印度总理莫迪的办公室里，空气凝固得能拧出水来。

这位刚从沙特飞回来的领导人连领带都没来得及松，一巴掌拍在实木办公桌上，震得茶杯里的水溅出几滴。

"断水！立刻执行！"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，吓得周围的高级军官们大气都不敢出。就在三小时前，印控克什米尔地区的一声爆炸，让26名外国游客永远留在了这片争议土地上。

克什米尔抵抗运动组织很快跳出来认领这起袭击，但这个组织的背景比克什米尔的天气还难捉摸。莫迪的反应快得惊人，飞机刚在新德里降落，连口水都没顾上喝，紧急会议就开始了。增兵五万的命令像闪电一样传遍军方，印度在克什米尔的实际控制线上，军队数量一下子飙到了55万。边境线上的枪声响了20分钟，奇怪的是双方连个擦破皮的都没有，这场交火怎么看都像在演戏。

真正的杀招藏在莫迪的西装口袋里。他慢条斯理地掏出一份泛黄的文件，那是1960年签订的《印度河水资源条约》。印度水利部长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，他太清楚这份文件的分量了。巴基斯坦全国80%的农田灌溉和60%的电力供应都指着印度河的水，这要是把水闸一关，相当于直接掐住了邻国的命脉。

巴基斯坦国防部长阿西夫听到消息时正在吃早饭，气得把叉子都掰弯了。"断水？他们敢！"这位戎马半生的老将军拍案而起，心里却跟明镜似的：印度这招太毒了，简直是把巴基斯坦往绝路上逼。伊斯兰堡的高层会议上，有人提议先发制人，有人主张外交斡旋，会议室里的烟灰缸很快就堆满了烟头。

莫迪这步棋可不是临时起意。早在2016年，他就公开威胁要撕毁这份水资源条约。那时候美国正忙着拉拢印度搞印太战略，新德里方面腰杆硬得很。如今印度国内经济数据难看得很，农民抗议活动此起彼伏，莫迪急需找个外部敌人来转移矛盾。更阴险的是，这招明面上是针对巴基斯坦，暗地里还藏着对付中国的算盘。

中国外交部的反应淡定得像在讨论明天的天气。发言人去年就轻描淡写地说过，中国在雅鲁藏布江上游建水电站时会充分考虑下游国家的关切。这话听着客气，可新德里的专家们连夜开会研究，越琢磨越觉得后背发凉。雅鲁藏布江流入印度后叫布拉马普特拉河，要是上游真建个水坝，印度东北部几个邦的发电站都得歇菜。

中巴经济走廊的建设进度让印度媒体急得跳脚。上个月瓜达尔港新机场悄没声儿地投入运营，中东的油气资源直接从这里上岸。新德里的电视台主持人酸溜溜地说，巴基斯坦这是抱上金大腿了。经济专家私下算过账，这条走廊完全建成后，巴基斯坦的年经济增长起码能多两个百分点。

军事专家们更关心的是核按钮的问题。印度113万现役军人看着唬人，可2019年那场空战让全世界都看了笑话。当时印度一架米格21被巴基斯坦的枭龙战机打得凌空开花，飞行员跳伞后被当地老百姓活捉，视频在网上传得到处都是。现在巴基斯坦空军又添了50架歼10CE，真打起来胜负还真不好说。

华盛顿方面的态度暧昧得很。白宫发言人照着稿子念了段不痛不痒的声明，私下里却跟盟国通气，说印度这步棋走得有点悬。美国国会大厦里还挂着卡利斯坦独立运动的旗帜呢，那些嚷嚷着要在2047年让印度分裂的锡克教极端分子，在纽约和伦敦过得可滋润了。

克什米尔问题就像英国人留下的定时炸弹，每次爆炸都带着殖民时代的腐臭味。当年那个英国专员在地图上随手一划，现在成了70万大军对峙的火药桶。印度整天把反恐挂在嘴边，可2019年俾路支武装袭击中国工程师的丑闻早被扒得底裤都不剩。这次所谓的恐袭，搞不好又是自导自演的一出苦肉计。

国际观察家注意到个有趣的现象。印度在克什米尔大动干戈的时候，孟加拉国的GDP增速悄悄超过了印度，尼泊尔转身就和中国签了铁路建设协议。新德里方面越是张牙舞爪，周边小国跑得越快，这局面看得战略研究专家直摇头。有分析认为，莫迪政府这是病急乱投医，国内矛盾压不住了就往国外转移，可这招用过太多次，连老百姓都开始觉得腻味了。

水资源专家指出个残酷的事实。印度总人口占全球18%，可用水资源只占4%，这账怎么算都是个死结。北方平原的地下水以每年30厘米的速度下降，恒河流域的污染触目惊心。现在拿水资源当武器，等于把自己也逼到了墙角。有民间智库做了个推演，要是真爆发水战争，最先遭殃的反倒是印度自己的农民。

克什米尔山谷里的老百姓最倒霉。这边印度兵刚查完身份证，那边巴基斯坦的巡逻队又来盘问。集市上的商贩苦笑着说，他们就像砧板上的肉，两边的大刀谁先落下来都得疼。有个放羊的老汉蹲在岩石上抽烟，望着远处雪山上巡逻的直升机直叹气："这些大人物闹来闹去，最后受苦的还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。"

新加坡国立大学的一位教授打了个形象的比方。印度和巴基斯坦就像两个喝醉的壮汉，被关在同一个电话亭里打架，中国则站在外面淡定地拿着钥匙。最讽刺的是，这个电话亭还是当年英国殖民者亲手修的，现在想拆都拆不掉。历史有时候就是这么爱开玩笑，当年埋下的雷，现在炸得后来者人仰马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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